“這一切都要看東瀛政府的反應,我,陳子鈞,代表滬上以及浙江,還是抱着極大的善意,等待着東瀛政府的洽談。”
“那那些無辜的東瀛國民呢,為什麼要把他們抓起來!”
陳子鈞絲毫不在意這個人的居心叵測,而是繼續光明正大的回複,“你能保證他們都是無辜的嘛?你能保證他們其中就沒有那些可惡的浪人武士的餘孽嗎?你能保證嗎?還是你們誰能保證?”
“所以,我才讓人把他們集中起來,主要就是為了甄别啊!”
“身為禮儀之邦的華夏,我們深深的明白,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
“所以我們承諾——”
“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嗯,陳子鈞的心裡點點頭,想了想後世經曆的種種,以及後來東瀛對華夏犯下的累累罪行,暗暗的下了一個判斷,哪有好人嘛?
東瀛人有好人嗎?
肯定沒有啊。
所以我陳子鈞人善心慈,沒有槍殺他們,沒有砍他們腦袋,沒有坑殺他們,沒有把他們攆到長江裡淹死,也沒有進行生化實驗
隻是讓他們勞動改造。
還是我太心軟了。
就在所有人都自覺的舉手,靜待沈笠選中進行提問的時候,剛才那個青年記者又大聲的喊道——
“陳少帥,聽說這次武裝沖突的起因是因為您的新任女朋友跟東瀛國的三井物産會社有生絲貿易商的糾紛,甚至您還私下裡逮捕了東瀛虹口租界的董事三井真紀。請問是真的嗎?”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是沒人知道,隻是沒人敢提問而已!
這個記者真拽,呃,錯了,是這個記者真勇啊
“你是哪個報社的”
沈笠急忙就要上前審查這人的身份,但是他話都沒有說完,就見那個青年大聲的說道,“我是《東亞日報》的記者,怎麼,陳少帥要打擊報複嗎?還是說,說到了你的痛處,你不知道該怎麼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