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
“咳咳”
正在喝咖啡的陳子鈞差一點就被咖啡給嗆到。
這該死的美國佬，在華夏的時間不短，這中國話學得挺透啊。
似乎是想起了陳子鈞那令人不齒的往事，山姆茅斯急忙解釋道，“我說的是精神上的，不是身體上的。對于陳将軍前女朋友的所做作為，我本身深表遺憾，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要不，我為陳将軍介紹幾個我們美利堅的名媛”
呃，你特麼還不如不解釋。
你這話是真多。
還美利堅名媛，就你特麼建國曆史還沒長江裡一塊石頭長的國家，有個毛線的名媛啊！
“嗯嗯嗯”
陳子鈞清了清嗓子，站起來對着山姆茅斯朗聲說道，“無論是對于貴國的十四點，還是門戶開放政策，我都是心向往之的，但是貴國依舊要走一條注定不可能走得通的老路，就四國銀行團這事，山姆茅斯先生覺得能實現嗎？”
山姆茅斯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要聽陳子鈞的意見了。
“隻要有東瀛人在，四國銀行團就不可能行得通，再說了，一戰這幾年，東瀛人可沒少跟北京的中央政府達成很多帶有附加條件的借款，就這一點，就與美利堅的精神不符！”
“所以，山姆茅斯先生，難道就沒有想過抛棄東瀛，抛棄大英帝國和法蘭西共和國，咱們兩國直接對接，拒絕中間商賺差價不好嗎？”
山姆茅斯想了想，終究淡淡的說道，“陳将軍應該知道貴國現在的情況，東瀛人支持的段總長為首的皖系把持中央政權，但是他們跟英法支持的直系矛盾不可調和，如果我們美利堅也加入其中，不确定性太大了”
怕是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想到，最後得了天下，名義上統一了全國的竟然不是皖系，也是直系，更不是奉系，而是南方那個小小國民政府。
城頭變幻大王旗！
才多少年。
正如山姆茅斯說的，太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