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的大陸政策,段叔不會不知道吧?”
“現在我們華夏四分五裂,各地軍閥割據混戰,這不正是東瀛想看到的嘛。”
“我敢斷言,十年之後,東瀛必是我華夏生死大敵。”
“我陳子鈞,可以承諾,不主動攻擊任何一個督軍府,不主動擴張我陳家的地盤,但隻要跟東瀛有關的事,我一定幫一下場子!”
陳子鈞這一次沒有任何的遮掩,雖然說開始的時候把對東瀛的攻擊說成英美法的意思,但也無非就是給段合道一個政治意向,那就是我陳子鈞現在是英美法利益對東瀛宣戰的急先鋒!
更重要的事,陳子鈞知道段合道雖然是皖系領袖,雖然也找東瀛借款,雖然代表的是東瀛利益,但他是一個好軍閥!
前世的他在滬上多次去拜訪段合道,更是清楚他的為人。
那時候段合道晚年生活凄涼,在民族大義卻是非常清楚。面對變節投降日本的老部下一次次地登門遊說,他說出了那句擲地有聲的話——
我是中國人,絕不做傀儡,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不要對不起祖先、父母和子孫後代!
事實上他父親陳玉和就對他說過,表面上段合道的皖系拿着東瀛人的借款,請着東瀛的教官,事實上段大炮這是作為一個老北洋,對東瀛人根本就沒什麼好心思,無非就是,錢我借了,軍火我用了,我就沒打算還,你能奈我何!
段合道聽到陳子鈞這般話,反倒是笑了。搖着手,指點着他的腦袋說道,“你小子,跟我玩花花腸子呢!”
“那你怎麼面對東瀛人的反擊?”
“反擊?”
陳子鈞更是不在意的說道,“我說段叔,你想啥呢,東瀛人怎麼反擊,來打我呀?”
“他們現在得有那個心思啊!”
如果不是他後世重生來的,他還真不敢這麼幹。現在的東瀛可正處于藩閥官僚和政黨官僚剛開始鬥争的時候,再加上他們的大正天皇現在正犯病厲害,海軍和陸軍又再争軍隊擴張的份額,誰來?
來打他?
就憑借東瀛那點戰列艦,大部分都是一戰前的老式戰列艦和巡洋艦,僅有四五艘新式戰列艦,你問問他敢拼着被擊沉的危險來跟他的德意志克虜伯k16式150重型加農炮對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