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身為一個海軍将領,既指揮過軍艦,又指揮過抗擊軍艦,這方面的經驗,得确是别人别人不加具備的。
陳子鈞也是很滿意這個人,開心的笑了,就像是一個傻子。
“好了,陳小子你去别的地兒吧,沒看到這宴會廳的美女們都等你等急了嗎,我和厚山兄還有點事要聊”
陳子鈞其實想說點什麼,可終究還是沒有說。
他知道段合道要和陳玉和說的一定是關于皖系的事情,他也知道馬上就要到來的直皖戰争,他想要提醒一下段合道,但終究還是沒有說。
畢竟現在的皖系已經不是當初袁老帥要登基為帝,兵強馬壯的皖系敢跳出來反對的時候了。因為直皖戰争隻用了短短的幾天就宣告了皖系的沒落!
“陳将軍”
一個高挑的女子端着一杯紅酒走了過來,很是大方的舉杯說道,“認識一下,北京來的白靜雲,你可以叫我悠悠”
“白小姐你好!”
陳子鈞雖然不認識這個女人,但該有的禮儀他還是懂得。
“其實,你可以稱呼她和碩格格!”一個青年走了過來,冷着一張臉,很是嚴肅的看向陳子鈞,倒是端着酒杯,沉聲說道,“敬你敢對東瀛人開戰。”
“金傑,滿洲正紅旗人。”
“哥”
白靜雲沒好氣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哥哥金傑。
陳子鈞倒是苦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你們是親兄妹?”
白靜雲卻不在意的說道,“對啊,怎麼了?那元末天下兵馬大元帥、汝陽王的兒子是名将王保保,他閨女還叫觀音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