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和其實很滿意現在的形勢,并不太想主動挑起戰争,當然這不是說他怕誰,隻是他的性格偏向于穩重謹慎。
他隻是一個浙江督軍,不是蘇浙總督,也不是長江三督,更不是什麼蘇浙徽贛巡閱使!
但,那一刻,他忽然就悟了!
“是不是東瀛新的攻勢你壓力很大?”
面對陳玉和的問話,陳子鈞沒有說話,隻是沉默以待。
片刻之後,陳玉和這才沉聲說道,“好久沒跟朱郎中聊聊了,為父就去聊聊”
朱漢壽師長當年在北洋軍小站練兵的時候,是軍醫出身,所以,大家熟悉的都稱呼為郎中。
陳子鈞這才滿意地放下電話。
“讓鄒嶽陽和翁春輝最快速度跑步前來!”
時間不長,兩人便氣喘紛紛的來到陳子鈞的面前,立正,敬禮,問好。
陳子鈞把那張整理好的紙張扔給兩人,很是慎重的說道,“這是我們猜測的東瀛人的軍艦,他們應該不會進黃浦江,甚至有可能長江都未必進,在近海就開始炮擊滬上,掩護東瀛關東軍的登陸!”
“所以,你倆告訴我,吳淞口要塞現在能不能給我頂住!”
“能!”
“不能!”
說不能的竟然是十七師獨立重炮團的團長鄒嶽陽少校,說能的反倒是吳淞口要塞司令翁春輝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