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天皇禦召艦!”
飯田延太郎少将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一旦牽扯到天皇,這事就不是小事。再說了天皇對海軍一直都不錯,當年東瀛對晚清的作戰,如果不是天皇帶頭“節衣縮食”的捐款,帝國海軍哪裡來的新式戰艦戰勝滿清那腐敗的老大帝國?
加藤寬治中将由繼續說道,“而且短短兩個月中,我們除了出雲号以外,還損失了金剛号和生駒号兩艘戰列巡洋艦,秋津洲号、利根号、新高号、對馬号、以及原來的千歲号和千代田号巡洋艦,以及四艘驅逐艦和五艘炮艦”
“你還覺得我們帝國海軍能一力承擔下來嗎?”
“原敬内閣那邊以财政困難為借口,已經把絞繩一步步地收緊,你覺得如果我們不把陸軍拉下水,咱們這麼多的戰艦能順利地替換成新艦?”
“你真覺得,咱們這個特務派遣艦隊來是為了打勝仗的?”
“不,我們是來給第一遣外艦隊沉沒的軍艦要編制的!”
加藤寬治中将的話讓飯田延太郎少将感到有些三觀崩塌,似乎他認知的世界已經遠遠地離去,再也不是那個海陸軍一起通力合作,戰勝清國拿下朝鮮夷洲,戰勝露西亞拿下滿洲裡,戰勝德意志拿下山東半島的東瀛帝國了
是我老了?
還是世界本來就如此?
“華樓兄”
早已經從西炮台陣地上撤下來的譚啟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攬着鄒嶽陽的肩膀,很是得意的說道,“今天大勝,我請你喝酒”
要知道,這鄒嶽陽乃是陳子鈞的心腹,深受信任。而自己馬上要接任十七師的野戰炮團的團長,說白了是占了人家的位置,也不知道人家心裡咋想自己的,所以先打好關系,準沒毛病。
也幸虧是這譚啟是南方人,要是北方人,鄒嶽陽怕是都要被他拉着拜把子了!
“你敢跟我東北人喝酒?”
鄒嶽陽笑着問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