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鈞這人對于大英帝國的态度怎麼樣?”
面對朱爾典的問話,法磊斯爵士隻是兩手一攤,無所謂地說道,“無論他對于大英帝國什麼态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帝國對他什麼态度!”
“這陳子鈞出身老北洋系統,嫡系那種,所以,或許是因為他的父親在朝鮮戰場與東瀛作戰過,以及在齊魯地區東瀛勢力的擴展,導緻他對東瀛的态度極其惡劣。”
“可除此之外,你要說他對大英帝國的态度如何?”
“嗯,差不多和大英帝國對他的态度一樣吧”
朱爾典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可他畢竟在華夏待了很多年,忽然就明白過來,這意思就是什麼态度都是有利益來交換的。
“我們可是大英帝國!”
聽到這話,法磊斯的心裡不由得就冷笑一下,固然是低賤的農夫之子,一點都不懂得政治。大英帝國如何?如果不能帶給我利益,就算是你神聖羅馬帝國,誰又會理你?
“比如陳子鈞想要購買軍艦,他可以選擇我們大英帝國,也可以選擇法蘭西,也可以選擇美利堅,甚至可以選擇意大利”
“那麼這個時候,我們是選擇為了這點軍艦而得罪一個掌控了江南咽喉的陳氏家族呢,還是違背我們的某些某些言語上的承諾,而給他想要的東西呢?”
“這”
朱爾典有些遲疑。
法磊斯卻在心裡很是不在意地念叨:條約不就是用來撕毀的嘛?
這才是政治!
第二天當有吉明再次來到法磊斯爵士的公館時,很不幸的,他看到了法磊斯爵士已經把陳子鈞和一位姑娘給迎進去了。
這特麼軍閥都這麼勤奮嗎?
你就不能繼續當舔狗,繼續花天酒地,繼續纨绔瞎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