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三天
直到潛艇裡所有的人,無論是華夏的士兵也好,還是說德意志的優秀潛艇教官也罷,身體和精神都到了最極緻的時候。
“怎麼樣,還等嗎?”
萊因哈德·馮·卡爾布滿血絲的雙眼,亂糟糟的頭發都無一不說明這次潛伏的極限。
伍英卻僅僅隻是小口的抿了一下茶杯裡的水,然後才淡淡地說道,“海狼也是狼,誰家的餓狼還沒有被餓過?”
“再說了,從滬上到長崎,如果是有運輸船的前提下是需要六天,可沒有的話,隻需要三天,現在就是我們獵物到來的時候”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加藤寬治率領的這隻艦隊主要是因為要把空船殼的出雲号給拖回來,這才耽誤了時間。
于是,等到第四天,就連伍英都準備返航的時候,他們看到那隻他們差點等到崩潰的艦隊,雖然數量不太對,可長門号戰列艦的形狀還是讓伍英感到一陣陣的興奮。
我伍英,要為國家建功立業了。
就是不知道萬一我擊沉了這長門号戰列艦,回到廣東,老伍家會不會給我族譜單開一頁啊。
布雷
三十多顆水雷下去,也僅僅隻是勉強将航道給堵上,至于其他地方,那就是沒有辦法了。
至于魚雷,隻有十六枚魚雷,的省着點。
于是,六具魚雷發射管,目标都是長門号戰列艦。
長門号戰列艦上,加藤寬治中将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長崎軍港,内心不禁充滿了激動,差點就要熱淚盈眶了。
這一趟,太不是人幹的事了。
我還是回我的海軍學校當校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