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應該正是躊躇滿志,志得意滿,目空一切的時候嗎?
他會這般重視我們的影響,以至于要出動軍警一起抓捕自己。
“陳先生,陳先生,你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我可是等了許久的啊”
陳子鈞一邊跑過來,一邊将自己的披風給系好,一邊還笑着解釋,“都怪這火車啊,誤點了,也每個準點,這滬上的天陰冷陰冷的的,我剛去暖和暖和,您就來了”
跑到陳先生的面前,甚至主動伸出雙手握住他的手,又接着說道,“咱們啊一筆寫不出兩個陳字來,說不定五百年前咱們還是一家人呢,以後在滬上,有什麼需求你一定跟我說,我一定支持!”
陳先生:!!!(1919ノ)ノ
你不要過來啊!
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
你陳家祖籍乃是福建,你爺爺的墓還在福建立着呢。我特麼老家是安徽,這八竿子打不到的事,你非要扯上關系,你這是要幹啥?
這比你動用軍警一起來抓捕我都吓人!
“陳将軍這般禮賢下士,有點吓人啊”
陳先生有些尴尬地笑着說到。
陳子鈞卻很是大方爽快地說道,“千金買馬骨,築的梧桐巢,才能引來金鳳凰!我滬上想要發展就需要各種各樣的人才,所以,宣傳才顯得尤為關鍵,而陳先生在青年一代的心中那自然是大威望的人,您振臂一呼,我滬上的人才自然如過江之鲫啊。”
“陳将軍就不怕來的人裡面有居心叵測之輩?”
面對陳先生的試探,陳子鈞隻是輕輕地回了一句,“隻要是為國為民的,我陳子鈞一力支持。國家和民族已經沉淪至今,走哪條路能讓我泱泱華夏重新屹立世界之端,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想着各位大賢,有救國圖存求發展之路,我陳子鈞都支持!”
“一切為了這個國家,這個民族!”
“我陳子鈞雖然身為一介軍閥,唯一能提供給各位的,就是一方實驗的淨土。現在的滬上已經被中央列為滬上特别市,不受江蘇省管轄,對接中央的政務院,直接對總理負責,如何”
陳先生這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