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強,現在鄉親們都在這,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占人豔妮兒的便宜?”
“如果你知錯認錯,态度端正看在你嫂子的份上,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王友田說完這番話,全場瞬間從吵吵鬧鬧,變得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電線杆子。
李大強低垂着頭顱,冷笑了一聲。
聲音漠然,有些沙啞的說着。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我沒有吃春豔的豆腐,我是為了救她的命,在做人工呼吸。”
“僅此而已。”
最後四個字,李大強說的一字一頓。
王金濤就知道,他不會甘願認罪認罰。
譏笑了一聲,充滿嘲諷的說道。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真要是沒有歪腦筋,那你褲裆裡那玩意立得那麼高,你又怎麼解釋?”
李大強沉默了。
他打心底裡清楚。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在場的村民們,又議論紛紛了起來。
從剛才到現在,劉春豔始終不敢擡頭。
忽然間,她感受到了一個灼熱的目光。
微微擡起臉,朝着目光傳來的方向看去。
在人群的另一邊。
孫寡婦,正眼含熱淚的看着村花。
劉春豔心頭一凜。
她從孫寡婦的眼神中,看出了許多。
有不甘,有屈辱。
更多的,是一種乞求。
那眼神仿佛再說,豔妮兒,求你了,别讓大強被扣上猥亵犯的帽子。
可劉春豔和孫寡婦對視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