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的文件和筆記本電腦成了橫亘在兩人之間的楚河漢界，将之前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暫時隔絕開。
“這個項目的利潤分成，我重新做了個方案，我們前期風險高，三七開比較合理。”慕安甯指着屏幕上的一行數據，語氣恢複了專業。
林澈“嗯”了一聲，視線卻沒落在屏幕上，而是停留在她說話時微微開合的唇上。
慕安甯察覺到他的走神，有些不滿地敲了敲桌子：“你看文件啊。”
“不用看。”
林澈忽然開口。
“反正以後我的，都是你的。”
第二天，兩個人直接去公司。
助理通報顧清芸來訪時，林澈正批閱文件，筆尖沒停。
“不見。”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撞開。
“林澈！”顧清芸沖到他辦公桌前，雙手撐着桌面。
“你對江煜做了什麼？為什麼要用那種手段！”
他終于簽完最後一筆，把文件阖上，推到一邊。
“替别人出頭，問過他本人了嗎？”
“你少在這裡含沙射影！”顧清芸的音調拔高，“我信他！不像你，隻會用些見不得光的招數！”
林澈靠進椅背，拿起桌上的内線電話。
“讓她出去。”
助理早就等在門口，聞言立刻上前，帶着職業性的微笑，卻做出一個強硬的請的手勢：“顧小姐，您這樣我們很難辦。”
“别碰我！林澈，你就是個混蛋！”
尖銳的聲音被厚實的門闆隔斷。
辦公室重歸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