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座，公事談得很順。
張偉的方案專業，誠意也足。
正當合作細節敲定，他端着咖啡杯，忽然停住，盯着林澈看了半天。
他撓了撓頭，有些不确定地開口。
“林澈，你還記不記得我？”
“我也是附中的！我們還一起打過幾次籃球你呢！”
林澈一愣，點了點頭，腦子裡過了一遍，實在沒什麼印象。
見他沒反應，張偉苦笑着搖了搖頭。
“我也是高三七班的，你估計都忘了吧！”
這下，林澈更沒什麼話說了，他高中時代的存在感，大概隻存在于顧清芸的周圍。
“抱歉，我不記得了！”林澈有些不好意思。
“也對，你那時候眼裡哪有我們這些男同學。”
張偉哈哈大笑起來，語氣裡全是過來人的調侃。
“整天就跟在顧清芸屁股後面，為了她，把身邊幾個哥們兒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說真的，當時我們都以為你瘋了。”
林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那時候年輕，腦子不太好使。”
“現在好了就行。”
張偉的語氣變得真誠了些。
“我看新聞了，你結婚了。你太太是慕安甯吧？啧啧，那可是我們附中幾屆以來公認的校花，你小子可以啊，這是積了什麼德？”
“是，所以得好好珍惜。”林澈的目光落在窗外，語氣聽不出什麼波瀾，“以前那些糊塗事，不會再做了。”
張偉欣慰地點點頭：“那就好，慕安甯可比那個顧清芸強太多了。”
話鋒一轉，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
“對了，說起以前那些人，你最近有沒有碰到江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