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連忙解釋，臉上表情有些疑惑。
“林詩語小姐和喬妍希小姐，後來倒是單獨來過兩次，态度還挺客氣的，說是想跟老爺子請個安。我也沒讓她們進，就是看着有點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
慕安甯撇了撇嘴，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演戲給咱們看呢。”
林澈拍了拍王叔的肩膀。
“我知道了，做得很好。以後她們不管誰來，一概不見。别讓這些事去煩爺爺。”
“哎，好的少爺。”
兩人徑直去了書房。
林老爺子正戴着老花鏡，聚精會神地研究着一幅棋局，聽到推門聲，一擡頭，臉上立刻笑開了花。
“喲，什麼風把你們倆給吹回來了？”他摘下眼鏡，朝慕安甯招了招手，“快，安甯過來，讓爺爺看看，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哪有瘦啊爺爺，”慕安甯笑着走過去，很自然地幫他捶了捶背，“是我和林澈想您了，就回來看看您。”
“還是我們安甯會說話。”老爺子樂得合不攏嘴，随即又把視線轉向自己孫子，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多了幾分嚴肅。
“阿澈，你過來。”
林澈走到書桌前。
老爺子靠在椅背上，也不兜圈子，當着慕安甯的面直接問道。
“王叔都跟我說了，那幾個丫頭片子，最近總往這兒跑？”
他看着林澈，眼神裡帶着審視。
“你跟爺爺說句實話，對她們，特别是顧清芸，你是真的狠下心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