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主持人激動地宣布最終結果：“恭喜林氏集團，成功競得城東a-01地塊！”
顧清芸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她猛地抓住江煜的胳膊，聲音都在發抖。
“怎麼會是他們？你不是說”
江煜沒有回答，隻是死死地盯着林澈，那眼神像是要把林澈燒出個窟窿來。
會場裡的掌聲稀稀拉拉，更多的是竊竊私語和探尋的目光，在江煜和林澈之間來回掃視。
林澈迎着江煜幾乎要殺人的視線，反而笑了，他側頭對慕安甯說。
“看來今天的幸運女神，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幸運？”
江煜的聲音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林澈。
“林總的好手段，可不像是運氣這麼簡單。”
顧清芸也反應過來，立刻尖聲附和。
“沒錯！一定有黑幕！我們公司的出價絕對在你們之上，怎麼可能是你們中标！你們走了後門！”
這一聲喊得又急又響，全場嘩然。
前排一位穿着正裝、胸口别着徽章的中年男人皺了皺眉，站起來維持秩序。
“這位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競标全程公開透明，如果你有異議，請拿出證據。”
“證據？”
顧清芸像是被點燃了引線，她迅速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疊文件，啪地一聲拍在桌上，舉起來沖着主辦方。
“我們之前就拿到了林氏的競标方案，就是這份！你們看看，就憑這個方案，他們憑什麼赢？我們的報價比這個方案更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