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精以為歐陽藍要耍流氓的時候。
歐陽藍一句話也沒說,她背轉身去,美豔絲滑的背上被燙起了至少二十幾個傷疤,一看就是用煙頭燙的,觸目驚心!
鮮血般的疤痕,跟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陳精心裡一句卧槽,這麼美豔無匹的女人,王勇西那個混蛋,居然舍得把她燙成這樣,不愧是黑惡頭目,心之狠毒,勝過豺狼!
看着歐陽藍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陳精理解她内心的憤怒和痛苦。
他問道:“你們撕破了臉,所以王勇西把你推出去當炮灰,是想威脅你一番然後讓你妥協,還是真要把你送進監獄?還有一點,你幹淨嗎?”
歐陽藍愣了一下,一雙美目疑惑不解的看着陳精深邃的眼神,一時間有些理解不了,是我身體不幹淨?還是我經濟上不幹淨?
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很快說道:“我在經濟上,絕對沒有貪污一分錢,在這個案子裡,我也沒有收一個紅包,哪些證據都是他們污蔑在我頭上的,但這麼多年來,我的确收了王勇西送給我的房子和車子,還有各種奢侈品,我父親收了他幾百萬,但我沒有收他一分錢現金,因為從最開始的那一天,我就不甘心被他淩辱一輩子。”
“至于當炮灰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隻是想威脅我,但我知道一點,光州監獄的監獄長跟他關系很鐵,我要是被送進監獄,他依舊可以天天去折磨我!”
歐陽藍一邊說着,一邊把長褲往下拉了一點,後腰以下,居然是鮮血斑斑的血痕,顯然是被鞭子抽打的!
陳精看得也有些無語了,這麼一個極品女人,妩媚妖娆美不勝收,換做任何一個男人,不論是什麼原因,都絕不可能下手這麼狠!
但這不是陳精需要解決的問題,他隻關注案子,語調略帶同情的說道:“說說第二個問題,段秀昌!”
歐陽藍點點頭,這麼發洩一通後,情緒平靜了許多,她把褲子拉回去,扭了扭腰,這個動作更加的風情萬種。
她很熟稔的說道:“段秀昌跟王勇西其實是小學同學,兩人從小關系很好,但初中畢業後,段秀昌成績好,後來考公進了體制,一路晉升到了國營企業糧油集團的董事長,而王勇西心狠手辣,在十幾年前從江湖上殺出一條血路,帶領幾百個小弟,從壟斷糧油行業、蔬菜行業和海鮮行業開始,賺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按照歐陽藍的叙述,陳精總算是明白了,段秀昌跟王勇西之間不為人知的深刻關系。
當王勇西暴富後,又組織數百個打手,壟斷了天合區的娛樂行業,所有的歌廳、酒吧、賭場,都是王勇西的産業,可以說到了今天,王勇西是名副其實的天合區的首富,第一企業家,慈善家!
而學生食品安全這個案子,表面上是國營天合糧油公司在給全區一百多所學校供應糧油蔬菜,實際上,段秀昌跟王勇西狼狽為奸,這七八年來,國營天合糧油集團都被掏空了,成了一個空殼公司。
所有的食品,都是王勇西掌控的天地集團旗下的天豐糧油公司,供應給國營天合公司,然後再變成正規渠道,将所有問題肉問題大米,分散輸送到各個學校。
長期以來,毫無人性的王勇西,為了賺取更多的金錢,不惜将購買過期大米變成正規包裝,不惜收購問題肉,全部送到學校,給孩子吃,這背後的利益,每天幾萬的學生,靠廉價過期食品賺來的财富可以說日進鬥金。
聽到這些黑心的案情,陳精雖然沒有感到太意外,但還是内心憤怒,這種人毫無人性,簡直該千刀萬剮!
“真相就是這樣,段秀昌收了幾千萬的賄賂,根本就不過問食品的問題,最後曝光了,他卻被王勇西推出來當背鍋俠,他雖然不冤,但誰又甘心去蹲大牢呢?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段秀昌跟王勇西大鬧了一場,但後來段秀昌就閉嘴了,聽說他的一家老小,生死都捏在王勇西的手上!”
歐陽藍簡單的說完重大案情,站起來走到陳精身邊,彎下腰去端起水杯,直接将杯中的冷水喝完。
“喂,這是我的茶水,我喝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