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精還笑了笑說道:“李簿興,省政府辦秘書三科的科長,我知道你。我呢,雖然隻是個野種,但自己的名字我還是忘不了,我叫陳精,想必你聽說過鄙人的小名。我很納悶的是,像你這麼牛逼的大人物,為什麼總是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難道綠帽子戴上瘾了?”
陳精?
李簿興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冷笑起來,輕蔑的道:“原來你就是陳精,你他嗎諷刺我,你自己的人生也不是很諷刺嗎?老東西不在了,你還敢惹到老子的頭上?還是那句話,你跪下磕頭,老子可以放你一馬?”
“艾書記,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不想跟一個傻逼說話,再見。”
陳精懶得搭理對方,好在是官場,要是換做在社會上,他早就一腳把李簿興踹成太監了!
但走仕途不能這麼野蠻,任何事情都隻能用官場的規則去解決。
陳精要走,但艾滢不允許他走,她突然伸手拉住陳精的胳膊,臉色鄭重的說道:
“陳主任,東西你不能拿走,這個工作我保證完成!至于李簿興的問題,你把他當做一坨狗屎就行了。”
沒想到艾滢突然拉住自己,但陳精很快就釋然了,因為艾滢隻是拉着自己,而不是故意挽着自己的胳膊,這說明這個臀部很美的女人,并沒有故意耍心機。
說完,艾滢又放開陳精,轉頭對李簿興怒聲道:“我說了,我不喜歡你!這事跟陳精沒有任何關系,我永遠都不會答應這場政治聯姻,你滾吧!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聞言,李簿興氣得差點吐血。
他不敢對艾滢發火,所以他立即轉身目光陰冷的盯着陳精,狠戾的道:“野種,你們敢合夥欺騙我,你完了!”
說罷,李簿興氣急敗壞的轉身離開。
艾滢望着他離開的背影,側身苦笑的說道:“陳主任,讓你見笑了。你說的不錯,他就是傻比,所以我一直沒有答應他,他根本不值得我托付終身!”
在艾滢眼裡,李簿興第一不應該這麼氣度小,第二就算對陳精有怨,也不應該跟陳精相鬥。
陳家還沒有完全崩塌,而且有魏平陽對陳精出手,李簿興這時候針對陳精,簡直是替人當馬前卒,生死未知,不是傻比甚似傻比。
陳精玩味的笑道:“艾書記,你答不答應做他女朋友,這個事沒必要跟我說吧!”
一句話,頓時把艾滢搞尴尬了,滿臉通紅,嬌羞的白了陳精一眼,轉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她自己也搞不懂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想把自己的心思告訴陳精,或許跟她那種特殊的能力有關吧,她有種一見鐘情的感覺。
對一個有夫之婦一見鐘情,這個事要是讓閨蜜知道,她還不得被笑死。
“我又沒拉你做擋箭牌,你揶揄我幹嘛呢。男子漢,就不能大度一點?行了,陳主任,時間緊迫,我必須立即審查證據,今晚安排好相關工作,你把證據留下來,明天等我的消息吧!”
艾滢臉紅心跳,留下證據,急忙攆人了,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陳精并不知道艾滢對自己有了胡思亂想。
他留下證據,揮揮手就離開了。
但當他才走到電梯口的時候,突然看上去才二十一二歲的大長腿美女,穿着職業正裝包臀裙,踩着高跟鞋,妩媚萬千的攔住他的去路。
美女笑盈盈的說道:“陳主任,且慢,我們陳啟平書記想請你去辦公室喝喝茶,新來的武夷山新茶,不知道陳主任有沒有時間?”
陳精愣了一下,陳啟平再次親自下場,這不在他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