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金昌原本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副省長,這幾年投靠在魏家後,得到了迅速提拔,所以他必須對魏家作出貢獻,這也是魏平陽敢要求他的底氣。
而且魏平陽知道董金昌兩大愛好,錢和色。
但董金昌也不是傻子,他既然能夠坐到省長的位置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意識到狂妄的魏家有些危險的味道,所以他現在必須得小心翼翼,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魏家人的手裡,尤其是魏平陽這種蠢貨。
“說利潤就格外了,我是盡心盡力的替你們魏家辦事。陳精的事情不難辦,但陳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巡視組裡面難道就沒有陳家的人?或者沒有幫助陳家的人?所以這個事你要想清楚,一旦巡視組這邊出現問題,不支持拿下陳精,帶來的麻煩更大。”
董金昌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位置不同,你看到的問題就不同。
市裡的大事,在省裡就是小事,市裡的小事,有可能在高層看來就是大事,所以位置越高,越是要權衡利弊。
魏平陽卻不以為然,笑道:
“董哥放心,這個事我跟我大伯溝通過的,隻要把證據固定了,巡視組也沒有辦法保住他,而且誰這個時候來跟我魏家結仇呢?”
“别忘了,省裡朱書記一直關注着的。陳精的事情,我不參與,你要怎麼辦,你去辦就好了。還有那個逃跑了的汪海洋,一定要抓到。一個黑惡勢力的保護傘,是我國最近幾年打擊的重要目标,絕對不能讓他逃出國外去,要不然我們省很難交差,這些事我負責明天跟巡視組彙報,今晚就這樣,如果有什麼情況及時和我聯系。”
董金昌把想說的都說了,就有些送客的味道。
魏平陽點點頭,臉上笑眯眯的,意思是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但魏平陽并沒有離開,而是壓低了聲音,說道:
“董哥,難得來一趟光州市,我安排了一個節目,請了一個女人來做茶藝表演,這個女人絕對是人間絕色,我讓人把她喊進來過過眼。”
董金昌頓時臉色一沉,嚴肅的道:“平陽,現在是什麼時刻,全國老百姓上億雙的眼睛都盯着這裡,我們的一舉一動,或許都會帶來很嚴重的影響,今晚就别搞什麼節目了,讓她們回去吧。”
這句話,董金昌說的是實話,就算他再好色,也不敢在光州市的酒店裡幹這個事,風險太高了。
一路晉升上來,他見過太多的高官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所以他很謹慎。
就為了那一哆嗦,風險太高的事情不值得做。
但魏平陽淡淡一笑,說道:
“放心吧,這個事我做得萬無一失,從調查組進這個酒店吃飯開始,我就讓人把整個酒店的監控都全部關閉了,而且派人一直盯在監控室,現在任何人在酒店辦些什麼事,都是無人知曉的。”
說着,魏平陽也不等董金昌點頭或者搖頭,直接打了個電話。
不到兩分鐘,市局局長萬光明就把一個年輕火辣的絕色女子,送到了門口。
到了門口,在按門鈴之前,萬光明對女子低聲威脅道:
“這是你飛黃騰達的機會,隻要陪好今晚的事情,魏家就會給你很多工程做。進去後,不準鬧事,要不然,老子每天都來你的酒店掃黃,直到你的酒店關閉為止。”
絕色女人臉色非常的惱火,但是她的手機被收繳了,無法跟外界聯系,而且整個酒店各層都站着省裡的和市裡的安保人員,自己是逃也逃不掉,飛也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