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滢咬着紅唇央求道,千嬌百媚的模樣,跟她在紀委嚴肅認真、冷若冰霜的人設,有着強烈的反差。
“行吧,原諒你,你這人畜無害的樣子,以後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男人。我現在處境不好,你能和我做朋友,也是很難得了,或許以後我們需要彼此利用,到時候你别氣吐血就行。”
和什麼樣的女人,說什麼樣的話,陳精這話恰好是艾滢喜歡聽的,因為她的個性就是這樣,大大方方的坦白比遮遮掩掩活得更放松。
“謝謝哥,我相信你的能力,汪海洋的事情,我也隻能求你幫我了,我們走吧,剛剛曾嘉麗給我發了消息,她請我們喝酒呢,好像有什麼消息要說,你去嗎?”
艾滢高興起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主動拉着陳精的手,臉上露出戀愛熱的笑容。
“行,打導航吧。”
陳精點點頭,也用力握住艾滢的玉手,柔若無骨,手感極好,對這個美少女,他沒有厭惡的感覺,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人生短短三萬天,沒必要把自己活成菩薩的樣子。
上車,回程,艾滢坐在副駕駛上,可愛的櫻桃小嘴一直都在笑着
夜越來越深,全城依舊閃爍着無數的警燈,數百輛警車依舊在全城搜索。
此時此刻,躲在老城區螳螂小區獨棟别墅的汪海洋,如喪家之犬一般瑟瑟發抖。
他站在别墅三樓的窗戶邊,望着幾百米外的大街上來回疾馳的警車,他沒敢開燈,任由黑夜籠罩在他的身上,他的心在一點點的下沉,也在一點點的變黑。
他躲在這裡已經十幾個小時了,如果不是上班遲到,如果不是路上接到一個電話,他早就被紀委抓進留置室了。
僥幸的是,群體性事件爆發的那一分鐘,他的車剛剛開到區分局門口,得到消息後,他借故下車去買包煙,然後他就消失了。
他的司機再也沒有見過這位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領導。
雖然僥幸逃脫了紀委追捕,但汪海洋依舊提心吊膽。
他幹過什麼事,做了哪些喪盡天良的罪惡,他心裡清楚,要是被抓,等待他的必然是槍決。
所以他必須盡快逃走,逃到國外去。
因為事發突然,他根本就沒有做好出逃的準備,為了能成功的逃出國去,他需要一個女人的幫助,此刻他在耐心的等着那個女人的到來。
漆黑的房間裡,他不敢打電話,他從車上逃走的那一刻,他就把身上所有的手機和通訊設備全都扔進了地下管網。
大數據的可怕,他很清楚,一秒上億次的智能化分析,哪怕你隻露出半邊臉,也能很快鎖定你的位置。
之前他是區分局局長,他可以利用大數據追捕獵物,但現在他自己成了被追捕的獵物,連一個背影都不能出現在攝像頭的範圍内。
他就這麼一直站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到深夜十一點七分的時候,他終于看到一輛寶馬緩緩開進了别墅車庫。
很快,車上下來一個女警察,三十來歲,風姿綽約,臉蛋妖娆身材豐腴,跟女警察行業的那種端莊毫無關聯,反而是略帶風騷,正是男人最喜歡的類型。
女警察來了!
但汪海洋沒有任何的驚恐,隻是緊張的盯着别墅外,在确定沒有尾巴後,他迅速的躲在了門背後,等着女人用指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