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歐陽藍擺了擺手,深呼吸一口,很快就平複了情緒,淡淡一笑,恢複了冷靜和理智。
恐懼和委屈,甚至是眼淚,都是一種表演。
隻有智慧和反抗,才能改變自己作為玩物的命運,所以從毒食品案爆發開始,她就一直在謀劃,審時度勢,借勢借物借力。
隻要對自己有利的,隻要能幹掉她的敵人,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做。
“别,我目前拿不出證據。王藝妮隐藏的極好。再說了,陳精壓力也很大,這個時候再動王藝妮,會引發很多問題。對付王藝妮,我自己想辦法處理。我今晚想和你談的,是陸大鵬這個事怎麼辦?”
歐陽藍問道,雖然她努力平靜下來,但想起王藝妮上次對自己的折磨,她的手依舊抖得厲害。
蘇若仙見狀,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閨蜜。
“藍姐,我理解你,我知道你經曆了一般人從未經曆過的折磨,既然對方很可怕,繼續這樣下去很艱難,不如我們退一步,王勇西的産業我們不要了,啥都不要了,我送你去省城發展,免得活得提心吊膽的,你願意嗎?”
歐陽藍也緊緊的抱着閨蜜,但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幾乎咬出血來。
良久,她才推開蘇若仙,臉上再也沒有了畏懼的神色。
因為歐陽藍是獨特的歐陽藍,這幾年王勇西對她的圈養和折磨,全部變成了對她的培養。
她的心已經變得無比的堅硬,越是害怕越是讓她堅定。
“逃避不是辦法,王勇西父女加害在我身上的,我一定要一百倍的讨要回來!再說了,王藝妮不會放過我的,她要借我的名頭卷走她父親的錢,我還有退路嗎?”
歐陽藍看着蘇若仙,問道。
蘇若仙無法可說,歐陽藍在大學時候,是男生們心目中的白月光,是那麼的清純和美麗,一塵不染。
可是短短五年,這麼一個美麗如妖的女孩,被社會逼到了如此地步,還有什麼比現實更殘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