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無法忍受,憤怒的咆哮道:
“王藝妮,你還有沒有一點良知,為什麼要囚禁我?你們到底想要我幹什麼?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從車上跳下去!”
金雁妮發狠了,一手拉着車門,準備跳車。
王藝妮面無表情,輕蔑的看了看窗外的大城市,此刻汽車正行駛在高架橋上。
她用毫無人類感情色彩的聲音說道:
“你如果真有勇氣,那就跳車吧,從這裡跳車下去,正好可以被大車撞死,或者摔下高架橋摔死,痛苦隻是那麼一瞬間。但你如果要想活下去,那就得聽我的,要不然,你家裡的老爸老媽,還有你那剛好上大學的弟弟,他們保不準啥時候就遇到車禍了,你說是不是?”
說的人雲淡風輕。
聽的人毛骨悚然。
剛剛還準備以死相博的金雁妮,聽到這話後,渾身如同被抽絲一般,無力的癱倒在車後座上。
惡魔!
這兩個字在她腦海中盤旋。
陳啟功一整天都沒有心思上班,因為謝韬安排的任務,他必須去完成。
但凡出現了差錯,這輩子都完了。
原本天合區好端端的,風平浪靜,自己再等三年就退休了。
可自從陳精到了天合區督查專案工作,一切都變了,陳精就如同一根燒火棍,這棍捅到哪裡,就燒到哪裡,王勇西被燒着了,陳啟平被燒死了,搞不好,自己也在燒死在陳精的手裡。
所以陳啟功下班後一刻也不敢耽擱,叫上自己的侄兒當司機,直接朝魯發祥的家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