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瑞攬過妻子的腰：“現在最要緊的是借着遷墳留在家裡。”
他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在外流放的日子我過夠了。”
顧沉舟穿過長廊，直奔客房。
走到門前，見宋楚瑜正坐在地上，輕輕晃着搖籃。
搖籃裡是已經長開的孩子，已經長開了些，不似剛出生那麼紅，像嫩白的雞蛋，正在安睡。
蘇妄坐在另一邊，壓低聲音同宋楚瑜說話，時不時看一眼孩子，生怕他們的談論聲吵到孩子。
如此溫馨的畫面，顧沉舟不好打攪，剛要離開，就聽見蘇妄喊了他的名字。
他回頭就見蘇妄快步走過來，捏着他的下巴去看他臉上的紅痕。
那一巴掌很重，他的臉有輕微的腫脹，看起來很嚴重。
蘇妄蹙眉，沉聲問：“誰打的？”
顧沉舟捂住臉：“是爺爺，他說我用離婚逼你送宋楚瑜出國，說我要逼死他。”
宋楚瑜撲通一聲朝着顧沉舟跪下：“沉舟哥，我沒想破壞你和妄姐的婚姻，我隻是想留在孩子身邊，看着她長大。”
“你要是看我不順眼，我可以立刻出國。”
蘇妄扶起宋楚瑜，蹙眉看向顧沉舟，似乎是在怪他逼迫宋楚瑜。
那一眼如刀，插在了顧沉舟身上，他從沒想過要用離婚逼迫宋楚瑜出國，可蘇家人都這樣猜測他，大概他們覺得他居心叵測抱到了蘇妄的大腿，舍不得放開。
他歎了口氣：“我們談一談吧，關于離婚的事情。”
蘇妄松開了攙扶宋楚瑜的手，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