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戲谑地看着顧沉舟。
顧沉舟道歉：“抱歉，我不清楚他什麼樣叫狀态好，什麼樣叫狀态不好，他對我一直都是視頻裡那樣。”
他想了想對老太爺說：“我覺得您說得對，下次他再這樣狀态不好，我會把他打暈，避免他做傷害自己的行為。”
老太爺沒想到顧沉舟一個聽馴隻會說是的，敢還嘴了。
他氣得用拐杖直敲地闆，大罵：“你忤逆。”
顧沉舟擡眼看着老太爺，那眼神很銳利，像是一把劍直指老太爺。
那個眼神讓老太爺想起他們第一次見時。
他不滿意顧沉舟是小家庭出身，門不當戶不對，職業還是演員，那不就是古代的戲子嗎？還是靠他孫女捧起來的戲子。
沒擔當，沒能力，沒本事！他絕對不允許孫女嫁給這樣的男人！
他怒斥孫女時，顧沉舟就用那樣的眼神看着他。
像是年輕的狼躍躍欲試想挑戰狼王。
那眼神讓老太爺膽怯，但更多是被挑釁的怒氣，他絕對不能允許自己最看重的孫女嫁給這樣的人。
最終，孫女還是嫁給了顧沉舟。
顧沉舟也學會了在他面前做小伏低，他覺得顧沉舟這是在隐忍，隻等他放下防備，對他下手。
時隔多年，他再次看見這樣的眼神，就覺得自己當年的看法沒有錯。
顧沉舟果然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小人。
老太爺眯起眼，質問顧沉舟：“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顧沉舟想說話，蘇妄握住他的手臂，低聲在他耳邊道：“今天來的目的是勸爺爺打消遷墳這個想法，不是為了同他争理，你就随他去吧。”
顧沉舟心有些疼，他很想詢問蘇妄，如果老太爺護的人不是宋楚瑜，她還會這樣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