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知道，蘇妄不會送宋楚瑜出國。
就算送，也隻是權宜之計。
顧沉舟歎了口氣：“我和你說過了，我和你離婚的原因不是因為他。”
蘇妄眼神鋒利：“那是因為什麼？爺爺？”
她眼眸一顫：“還是因為葉知遠？”
顧沉舟有點無語：“和她什麼關系？難道你沒有想過我提出離婚是我們感情出了問題，而不是外人導緻的嗎？”
“我們的感情沒有問題。”蘇妄加重語氣，像是在警告顧沉舟：“我們那麼多年感情都很好。”
“是葉知遠要回來，你才堅持要離婚的。”
的确，顧沉舟之前提過幾次離婚，都不了了之。
顧沉舟想和蘇妄解釋，可蘇妄一副聽不進去的樣子，讓顧沉舟有些無奈。
“要不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聊？”
顧沉舟冷處理的态度激怒了蘇妄，她紅着眼眶瞪着顧沉舟，把一沓照片摔在顧沉舟的身上，質問他：“聊這個嗎？”
照片滑落，顧沉舟撿起一張。
那是那天他在小區門口偶遇葉知遠的照片。
葉知遠伸手要去摸顧沉舟的臉，他站在原地不動，眼睛裡有光。
拍攝者很會抓拍，本來是玩笑着解除尴尬的動作，拍得那麼暧昧。
明明下一秒，顧沉舟就躲開了。
兩個人站在生煎包店等生煎包，葉知遠側着身仰着頭，和顧沉舟說着什麼，笑得很甜。
顧沉舟記得她當時說的是生煎包的香味很好，一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