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昭川看她的眼神滿是冷漠:“請便。”
說完腳下不停,決絕離開。
夏今禾氣的渾身發抖。
周元柏拉着夏今禾的衣袖臉上滿是隐忍的委屈,搖了搖頭:“夏總,你不必為了我和昭川心生嫌隙,他才是你的未婚夫。”
她轉而心生寬慰:“昭川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混亂的場面很快處理幹淨,夏今禾坐在容納十餘人的長形餐桌主位,她一言不發,手指敲擊大理石桌面。
“這件事雖然是元柏做錯在先,但出現事故的時候他也及時關掉了電源。”
“反倒是你們,不顧朋友安危獨自逃走,該罰。”
淩昭川包紮了受傷的右眼,安靜坐在餐桌最尾端,對夏今禾的裁決不再意外。
反而是江遠濤害怕地瑟縮着脖子,他不想被鞭子打得血流滿地。
“夏總,我當時是有事出去了,要罰就罰淩昭川一個人吧。”
夏今禾饒有興味地挑眉,等着淩昭川辯解。
淩昭川不急不緩,開口道:“夏總,最近看遠濤和一個小廚娘走得很近,剛才他不會是跑去找人約會了吧?”
江遠濤登時僵在原地,臉色蒼白如紙。
看他的反應,夏今禾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取了紙巾擦嘴,眼裡愠色漸濃。
風暴來臨之際,淩昭川又添了一把火:“說起來,那個小廚娘我也見過,她隻是遠濤的遠方表親?好心介紹她來工作而已,怎麼可能産生那種感情?”
什麼遠房表親?情妹妹還差不多。
夏今禾怎麼能容忍她養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背叛,她眼底暗光一閃,露出一絲冷笑:“我那天就聯系了禁閉島的教練,看樣子,遠濤願意去曆練曆練了。”
“不要啊!”江遠濤跪在地上,哭嚎着求饒。
“哦對了,你那個廚娘小表妹,也一起送去陪你。”
“求求您了,夏總,我對天發誓!我隻是一時分心,我真的從來沒有也不敢有任何心思!”
可在夏今禾眼裡,他已經是一隻髒狗了,她絲毫不再理會,滿是嫌惡地按下桌面的一個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