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着說:“老闆,我我這會不會耽誤工程啊”
我眼眶泛紅,說道:“别想那些,你的傷才是最重要的,工程的事有我!”
到了醫院,我馬不停蹄地忙着挂号、找醫生,心急如焚地等待醫生的診斷。
醫生仔細檢查處理後告訴我,所幸釘子沒傷到骨頭和主要血管。
但因釘子生鏽,有感染風險,需要留院觀察并進行抗感染治療。
等民工在病房安頓好,傷口處理完畢,我才稍稍松了口氣。
我坐在他床邊,關切地問:“感覺怎麼樣?還疼得厲害不?”
民工微微皺眉,強忍着疼說:“老闆,我沒事,就是給您添麻煩了”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地說:“别這麼說,你安心養傷,醫藥費、誤工費,我都會負責。”
民工受傷事件看似随着他的出院和我給予的妥善處理而告一段落。
然而,平靜僅僅維持到了次日。
民工的家屬聽聞他在工地受傷的消息後,匆忙趕來。
本以為他們是來關心民工的傷勢。
可沒想到,他們一到武館,就露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嘴臉。
為首的是民工的舅舅,一個身形矮胖、眼神狡黠的男人。
他帶着一群親戚,氣勢洶洶地沖進武館,大聲叫嚷着:“你們這武館怎麼回事?”
“我外甥在這兒幹活居然受傷了!你們就給這麼點賠償,打發叫花子呢?”
我聽到吵鬧聲,從辦公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