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我時,目無斜視。
原來已經三年了,徐靜涵吞噬他的商業帝國的計劃,也就是在最近了。
02
夜裡靜谧,拍賣場難得安靜。
我終于從男人身下起來,将身上的污濁弄幹淨。
卻不想傅雲生忽地闖了進來。
浴室裡的水滴濺在他的黑發間,水汽氤氲,被他襯成了寒潭。
“你跟我回去。”
他開口便是命令。
伸出兩根手指,略帶嫌棄地抓住我的手腕。
身體比我更先做出反應,我幾乎是着急地貼了上去,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上了他。
他呼吸一滞,擡腿将我踢開。
“你還真是一條狗!看見個男人就貼上去!”
我本想搖頭,卻又被他踩住了臉。
水聲漸停,他那雙被怒火籠罩的眸子不斷在我身上淩遲。
“要不是靜涵的狗又病了,我還真不想再和你這條賤狗打交道。”
“身上都是男人打的印,真是下賤。”
臉上驟然一輕,他轉身離開浴室。
“我不想回去。”
我渾身顫抖,咬着牙說出拒絕。
“你就這麼喜歡在這裡伺候男人?”
“我這是命令,不是商量。”
“别忘了我們簽訂了契約,你就算是條狗,我也是你的主人。”
我苦笑着起身。
因為契約,我沒辦法違抗他的命令。
鏡子中,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也掩蓋不住頸脖間的傷痕。
那是三年前徐靜涵的狗去世,為救活它,它在我身上留下的。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
徐靜涵輕飄飄的眼淚,和一句:“救救我的狗,我不能沒有它”,
就能讓傅雲生失去理智。
把我架在火上,任狗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