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了攏手,卻沒能将它的屍體完全的抱起。
傅雲生快步上前,将我手上的屍體拍開。
抓着我的手腕退出小黑屋。
緊接着,身體陷入一片柔軟,竟是被他摔進了床裡。
“别在這兒給我假惺惺的,不就是一隻鳥嗎?”
他說罷,轉身離開。
回來時,不知從哪裡找了一隻和小飛有八分像的鳥遞在我面前。
那鳥怯生生的,看見我都不敢張口。
“算是我賠你的。”
傅雲生幹巴巴地開口,動作強硬地将鳥塞進我手裡。
“一隻鳥而已,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現在,告訴我靜涵在哪兒。”
我手裡拖着那隻鳥。
清楚地知道,小飛再也回不來了。
就如同八年前,我本該去死一樣。
如果不是傅雲生她母親救了我,讓我變成惡魔守護在他兒子身邊。
我也該像小飛一樣死了。
見不說話,傅雲生掐住我的臉頰,眉毛擰成一團。
“你别太過分了,趕緊給我說!”
我還是搖頭。
他氣急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嘴唇貼了上來。
“你不說,我就一直折磨你。”
“看看你這個賤浪的身體,能撐到什麼時候。”
可出乎他的意料,這一次,我并沒有貼上去。
我不再需要他,也不再需要男人了。
輕微的一些動作,也能被我的意志強行壓下去。
他沒料到我這麼抗拒,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賤人!連伺候男人的功夫都忘了?!”
“那好,我來重新教你!”
掙紮無用,我如同三年來日日夜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