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煩地發出聲音,眉毛挑起,如同一條毒蛇那般盯着我。
“那你還能有什麼用?除了伺候我,你連條狗都不如。”
他目光環伺一周,沒看見帶回來的鳥。
“鳥呢?”
“我放走了。”
他大步跨過來,抓着我的衣領,強迫我和他對視。
“你憑什麼放走?那是我的東西,隻有我才能放走。沒有我的命令,你怎麼敢!”
“你想讓它自由?我告訴你,想都别想。”
他松開手,任由我跌坐在床上。
我們都清楚,不止是在說鳥。
“喂,我的鳥飛走了,明天之前我要看見它。”
他理所當然地對着電話下達命令。
電話那頭卻傳來一聲輕笑,徐靜涵的聲音如同鬼魅般響起:
“雲生,抱歉了,現在你沒有可以使喚的人了。”
“你的人,我都收編了。還有你的公司,也屬于我了。”
12
“靜涵?!”
傅雲生僵在原地,連呼吸都放得很輕。
“你什麼意思?”
他難以置信。
徐靜涵大笑聲穿進他的耳朵,咚咚作響。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哦對了,拍賣場現在也屬于我,晚晴既然被你賣到了拍賣場,現在就屬于我的人了,我明天會派人來接她。”
說罷,徐靜涵“嘟”地一聲挂斷了電話。
傅雲生維持着接電話的姿勢良久。
我莫名感受到一陣涼意。
房間很靜,除了我的呼吸聲什麼也沒有。
“是你?”
他終于開口,目光安靜又沉寂,好似暴風雨前的甯靜。
“你和徐靜涵聯手?你就這麼想離開我,為此不惜讓她把我的一切都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