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趕到時,就看見沈時衍正一個人喝着悶酒。
"搞什麼?莉娜人呢?"齊銘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沈時衍看了他一眼,調侃道:"恭喜你又赢了五十萬!"
沈時衍給齊銘倒了杯酒後,眸子幽深地看着外面的風景。
秋岐山的夜景确實名不虛傳,陽台上能将半個海城盡收眼底。
但他此時卻沒有一點欣賞的心情。
"知道我為什麼次次都輸給你嗎?"
沈時衍打開了話匣子,将三年前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齊銘。
齊銘聽後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我靠!那女人到底有多厲害?讓你記挂這麼久?"沈時衍晃着酒杯,冷冷瞥了齊銘一眼,"再貧嘴,就給我滾出去!"
這話一出,齊銘立馬噤聲,老實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那你現在準備做?"
沈時衍眼神裡滿是不甘:"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既然這麼不爽,那就主動出擊啊!"
齊銘挑了挑眉,"别忘了,你可是海城最炙手可熱的鑽石王老五。"
沈時衍修長的手指輕撫着高腳杯杯沿,目光漸漸變得幽深:"所以呢?"
"所以,你要主動出擊,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再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場遊戲,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沈時衍端起酒杯,有些猶豫:"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
"得了吧,"齊銘撇嘴,"你今晚把莉娜趕出去怎麼沒覺得過分?再說了,不這樣你的心結怎麼解開?難不成你想一直在我這賭局裡認輸?"
平日裡在商界呼風喚雨的大佬,難得有了幾分不确定,"那你覺得,要怎樣才能讓她對我動心?"
齊銘嘴角勾起神秘的弧度:"俗話說的好,想要讓一個女人愛上你的人,首先就得讓她愛上你的技術"
沈時衍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立馬打斷道:"不早了,你該走了。"
齊銘:
這是把他當一次性的工具人了?
雖說是多年好友,但沈時衍送客,齊銘也隻能乖乖起身告辭。
齊銘走後,沈時衍緩步走出卧室。
這裡陳列着不少名貴擺件與油畫,但最引人注目的,卻是窗台上那個精緻的小盒子。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掀開盒蓋,裡面靜靜躺着一條墨綠色的肩帶。
三年了,可他仿佛還能聞到那個夜晚讓他日思夜想的迷人體香。
"溫梓筠,是你先挑逗我的,所以,你休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