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萱?!”
溫梓筠蹙眉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對方沉默了一下,特别不悅的問了一句,“溫梓筠?”
然後雙方都遲疑了差不多幾秒的時間,是齊萱率先說話的,語氣還是一貫的不屑,“三年的時間不見,原來是偷偷去生了個小野種了?今天出來碰瓷的就是那個野種對吧,果然是什麼人下什麼種,窮酸相!”
溫梓筠覺得自己還不夠強大,在聽到齊萱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是會鼻酸一下,眼眶裡忍不住有些許的濕潤。
“齊萱,拿我說事可以,但是不要提上孩子,洋洋不是什麼野種,也不是什麼碰瓷的人,更不是你口中什麼騙錢的人。”
齊萱繼續保持着語氣中的不屑,冷嘲譏諷,“從路口忽然的沖出來,不是碰瓷是什麼,呵,不小心把自己演進去了,算我倒黴!”
溫梓筠覺得再跟齊萱這麼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她最不需要做的就是跟齊萱這樣對話。
“不管怎麼樣,你撞了人,麻煩你人必須在這裡,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齊萱冷哼了一聲,“本來遇到這種碰瓷的,我是不會去的,不過是你的野種的話,我倒是要過去仔細的看一看,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的。”
說完之後,電話一下就被挂斷了,傳來粗魯的響聲。
溫素娟覺得奇怪,“這個人是誰?”
已經不僅僅是奇怪了,是特别的奇怪。
感覺兩個人是認識的,并且還不是那種一般的認識的人。
挂完電話之後的溫梓筠特别喪氣的往後面一靠,長長呼出了一口氣,跟齊萱說話大有一種在打戰的感覺。
見溫梓筠這個樣子,溫素娟就已經察覺事情已經是很不對了,“那個撞了洋洋的人你是不是認識?關系還不好?”
溫梓筠無力的看了一眼溫素娟,被人忽然問起傷疤上的事情,溫梓筠整個人都有些淚崩,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起來。
心口上的傷疤被人掀開了,那種滋味很奇怪,也不是難受,就是覺得往日的那些委屈,自己一個人受着的時候還好,别人來過問的話,就特别不是滋味。
“她就是那個污蔑我抄襲,搶了我男朋友的人,她姓夏,叫齊萱。”
溫素娟隻知道有個女人說溫梓筠三年前的一個作品是抄襲,也知道三年前溫梓筠有個男朋友但是後來分手了,不知道這兩件事情是連在一起的。
溫素娟氣得直接從長椅上面站了起來,“這個女人在醫院裡的時候就是嚣張跋扈的,沒想到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因為生氣,溫素娟的雙手都在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