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清看不到,他隻一味的心疼仲雪甯。
“沒事,過幾天那些人就不記得了。”輕輕的拍着仲雪甯的後背,沈硯清滿眼心疼。
沈子安圍坐在腳踏上,手中捧着果子。
“娘親,您吃點果子就不會難過了!”
仲雪甯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沈子安的頭:“子安真乖,是娘沒用,都不能讓你在外面正大光明的叫我一聲娘。”
說起娘,沈子安立馬站起身,雙手叉腰。
“娘您放心!兒子一定會努力,讓娘早點進沈家,成為爹爹的正妻!”
“是呢,雪甯,你再等一等,陸氏活不了多久了,這次是我們大意了,回去我就讓人加大劑量,她活不過三個月!”
這裡發生了什麼,陸知薇全從彈幕上看到了。
但她并不在意。
春禾又端來了一個托盤。
托盤裡放着兩隻白瓷碗,一碗是濃茶,另一碗則是深綠色的不明液體。
“這是什麼?”陸知薇困惑的問。
“奴婢今日問了,若是想要解鈎吻的毒,需要用濃茶,或者是新鮮羊血灌服,又或者是以通心菜的根莖榨汁服用,奴婢想,小姐怕是受不了羊血的味道,所以就給您準備了濃茶和通心菜汁。”春禾解釋。
“多謝。”陸知薇心裡暖暖的,端起碗一飲而盡。
次日一早,陸知薇直接帶着春禾去了醉仙樓。
她現在或許還要感謝沈硯清的冷落,不然這出門都容易被發現。
醉仙樓頂樓的包廂中。
陸知薇一去就有人把她帶了進去:“主子已經在這裡等着您了,陸小姐請吧。”
門被推開,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并沒有人的動靜。
薄紗做阻攔,讓站在門口的人看不清桌子邊上的景象。
“沈夫人,請坐吧。”
沉穩的男聲響起,陸知薇這才敢确定屋子裡有人。
她揣着紫霄龍涎草,穿過薄紗,快步走到蕭北煜對面。
“本王要的東西呢?”依舊是黑衣繡金線滾邊,男人縱然是在光下也顯得陰恻恻。
陸知薇從懷裡掏出盒子打開,一株完好的藥草靜靜地躺在盒子裡。
但陸知薇并沒有要将盒子交給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