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坐直了身子,連忙将前日聽的話複述出來。
“她叫我們莫要将前幾天的婚宴放在心上,若是咱們高家硬要賠罪的話,你就過兩日去陸府坐一坐,她絕不讓你為難。”
“過兩日去陸府坐坐?”
高大人一時間摸不清蘇照棠的用意,不過隻是坐坐,倒也無妨。
“你回個帖子,就說我應下了。”
高大人說着,又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沉:
“去後院知會一聲,泊康禁足時間再增加一倍。這兩個月就讓他在家裡待着,好好倒倒腦子裡的水!”
被人當槍使給救命恩人造謠,還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他們高家沒有這樣的蠢貨。
往日聽夫君這麼說幼子,虞氏定要跟他急,這次卻是深有同感的颔首:
“夫君你不說,妾身也是要給泊康加時長的。”
夫妻二人難得在幼子的事上達成一緻,消息很快傳到了後院。
高泊康坐在屋子正數着日子出去,聽到莫名其妙又多了一個月禁足,頓覺天塌了!
“為何啊?”
他起身趴到門前,對随從說道:“你去把娘請過來,娘肯定舍不得讓我受苦!”
“小郎,命令就是夫人下的。”随從守在門外無奈出聲。
“什麼?不可能!”
高泊康一臉不信,“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小人哪兒敢呐?小郎,陸家之事已經鬧得滿城皆知了。
您這次闖的禍實在太大了,就消停點兒吧再鬧,禁足時間隻怕會更長。”
“為何啊?”高泊康哭喪着臉滑坐在地。
他不明白,義兄也不是什麼外人,自己就是去湊了個熱鬧,怎麼就是闖禍了?
娘親總說棠兒姐姐是她的救命恩人,還說他這次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