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掌家?!”
陸洲白怒容一滞,錯愕不已。
棠兒未掌家,那這幾天家中為何風平浪靜?
可晴還病着,他昨日才去看過。賬本不在那兒,也不在棠兒手裡,那隻剩下
陸洲白臉色微變,未等問出口,聽到前院風聲的袁氏就已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兒子,我聽說高大人被你氣走了?你怎麼辦事的?
這可是承恩侯府交給我們辦的第一件事,怎麼能辦砸了?”
“母親還有臉問我?”
陸洲白氣極反笑:“花廳的那些安排,不都是母親做的嗎?”
“我做什麼了?”
袁氏面露錯愕,旋即怒容上湧:
“你這兩個妻子傷的傷,病的病。
我幫你管着家中内務,給你分憂,你不謝一聲娘也就算了,還怪娘?”
“可您壞了兒子大事!”
陸洲白額頭青筋暴跳,厲聲質問:
“您為何要換茶廳裡的茶葉?還有庖廚,為何要平白無故克扣他的工錢?”
“怎是無緣無故?”
袁氏委屈極了,尖聲反駁:
“你整日在外跟那些王公子弟吃喝玩樂,開銷甚巨,怎知柴米油鹽貴?
娘不得削減家中開支,多留下些錢應急嗎?
要是一個不好,宅貸還不上,房子都要被西市收走。
咱們一家子都要去睡大街,你丢得起這個人,娘都丢不起!”
陸洲白聽着這話,徹底繃不住了,冷下臉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