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白打開一看,不由大為震驚:“這…這是國公府老太君的壽宴請帖,給陸家的?”
“外祖母過壽,我這個外孫女自然要去祝壽的。”
葉可晴合上請帖:“外祖母乃瑞陽長公主,真要論起來,連陛下都要稱一聲長姐,身份何等貴重。
今年又是六十整壽,壽宴排場自是鋪得極大,賓客皆為達官顯貴,便是皇室子弟也不在少數。
夫君,你這次與我一同赴宴,可要好好表現,莫要錯過結交權貴的大好機會。”
陸洲白聽着,不禁暗自激動。
國公府,那是他以前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如今竟也因着可晴這一層關系,沾親帶故,能夠前去赴宴了。
“夫君别光顧着高興,先确定赴宴人選才是。”
葉可晴提醒一句,陸洲白神色恢複沉穩,道:
“母親她不通禮數,那等場合還是不去為妙,免得結交不成,惹下禍事。”
“那蘇姐姐那邊”
葉可晴剛一開口,陸洲白眉頭便皺起來。
國公府是晴兒的外祖母家,棠兒一個不相幹之人,去了作甚?
且棠兒才剛忤逆了他,他就捧着好處送過去,他為人夫君的威嚴何在?
“她也不用去,若有人問起,你就說她傷病未愈就是。”
“都聽夫君的。”
葉可晴乖聲答話,眼裡卻是流露出得意之色。
平妻又怎麼了?
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才是陸家的女主人!
一日後,國公府壽宴如期而至。
陸洲白與葉可晴天沒亮就起來穿戴整齊,早早坐上馬車前去赴宴。
兩人走後不到半個時辰,一輛帶着高家印記的馬車就到了陸宅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