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混來的?還能被後院花廳的貴人召見?!”
葉可晴臉色鐵青,氣得險些咬碎了銀牙。
外祖母都沒召她進去,她蘇照棠憑什麼?
莫不是
葉可晴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忽然蒼白起來,慌張道:“黃嬷嬷,快去打聽!”
黃嬷嬷連忙點頭,快步離開。
沒過多久,她回來附耳道:“蘇氏是走的禦史夫人王氏的門路,許以香雕賄賂,換得請帖一張。
許是東窗事發,才被召見去後院治罪。”
葉可晴聞言,大松了口氣,“原來如此。”
她還以為是外祖母察覺了什麼。
她卷起娟帕,低頭拭去額頭薄汗,唇角慢慢繃緊。
是她大意了。
沒想到蘇照棠這種卑賤之人,竟也能找到門路,混進國公府赴宴。
雖然蘇照棠與父親與母親長得一點都不像,但她不能賭。
必須盡快尋個法子除掉蘇照棠!
就算除不掉,也要讓她身敗名裂,讓外祖母即便發覺不對,也不敢将事實公之于衆。
葉可晴思來想去,忽地目光一亮,召來碧珠低聲吩咐幾句。
碧珠臉色劇變,“夫人,這可是長公主殿下的壽宴”
“那又如何?”
葉可晴冷哼一聲:“她總歸是我的外祖母,就算再不喜我,總不會明着拆我台,至多事後關起門來罰我就是。”
比起除掉蘇照棠這個心頭大患,一點懲罰又算得了什麼?
且經此一事,陸家勢必也容不下蘇照棠,不論是休妻還是讓原配“病死”,都不會有人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