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親莫不是忘了,還有向主考官“行卷”這條路。
隻要文章足夠好,不愁沒名次。
且等着吧,這次會試,他要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另一邊,承恩侯看到陸洲白,立刻露出慚愧之色:“賢婿啊,是本侯拖累你了。”
“嶽父大人何至于這麼說?”
陸洲白佯作疑惑,而後道:“小婿在宴場忽聞晴兒與您都離了席,心中擔憂,無心宴飲,特趕來一看,不知到底發生何事了?”
承恩侯搖頭:
“說來讓人笑話,不過是可晴身邊的丫鬟犯了錯。長公主殿下眼裡揉不得沙子,竟将本侯與可晴直接請了回來。
說到底,是我與晴兒她母親”
承恩侯話到這裡,似是忽然意識到不妥,不往下說了。
陸洲白卻自以為猜到了真相。
原來國公府态度冷淡,是因為承恩侯與其妻感情不和,導緻他與可晴也遭遷怒。
嶽母大人雖出自國公府,但終歸已是承恩侯府的人。
隻要棠兒幫他謀劃一番,嶽母大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明白,嶽父大人才是她唯一的依靠,選擇和好。
到那時,國公府對他與可晴的這份遷怒,就會變成虧欠。
陸洲白想到這裡,似乎都已看到國公爺低下高傲的頭顱,大肆補償他的場景。
他心下振奮,禮數更加周到,微微低頭拱手:“不知可晴在何處?小婿想去安慰她一番。”
“在後院哭着呢。”
承恩侯歎息一聲,朝身後招了招手,道:“天賜,你姊夫不熟悉路,你陪着去。”
“是,父親。”
葉天賜應了一聲走來,難得朝陸洲白行了禮:“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