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後,瑞陽長公主小憩。
蘇照棠正欲離開國公府,卻在後門前,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她看着那張與碧珠至少有七成相似的臉:
“你是紅蘿?”
紅蘿邁着上前福了一禮,道:
“蘇娘子好記性,奴婢正是紅蘿,碧珠是奴婢的親妹妹。”
蘇照棠目光微凝:“你若要報複,怕是找錯了人。”
紅蘿搖頭:“蘇娘子誤會了,奴婢與碧珠并無姐妹之情。她壞事做盡,落得那般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她臨終之前偷偷交給奴婢一物,要奴婢轉交于您。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奴婢願意幫她最後一次。”
她将手裡的一枚鑰匙遞給蘇照棠:“東西在西市櫃坊,奴婢也不知裡面有何物。”
說完,她再不多言,低頭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蘇照棠望着她的背影,視線下移,落到掌心的鑰匙,若有所思。
接下來幾天裡,科舉舞弊案鬧得滿城風雨,刑部差役到處抓人。
短短兩日,刑部大牢就快住不下了,不得不釋放一批無關緊要之人。
陸洲白便是其中之一。
他帶着滿身的酸臭與怒火歸了家,沐浴了整整三遍,方才黑着一張臉,拍開西院大門。
迎接他的卻不是葉可晴,而是母親袁氏。
“兒啊,你回來了!”
袁氏一臉驚喜:“娘聽到你被抓進大牢,都快吓死了!多虧了可晴回娘家找侯爺幫忙,不然你可沒這麼快放出來!”
陸洲白聽完,臉色更加難看:“那母親可知,兒子受這牢獄之災,是被何人所害?”
“甚麼害不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