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從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他有多麼不受寵。
但誰又能想到,一個母族出自地方寒門,父祖僅為八品縣丞,常年病弱的皇子,竟也在肖想那至尊之位呢?
李承翊不知前世奪嫡結局如何,但今生
他微微眯眼。
狐狸尾巴露了出來,二皇兄,你是選擇咬人,還是斷尾求生呢?
一念及此,他道:“讓人護着蘇念初,明裡暗裡都要防着。”
“是,郎君。”
逐雀忙點頭,而後想到一事,接着肅聲道:
“對了郎君,咱們的人還發現另一夥不明底細的人,也在查科舉舞弊案。
看他們身法果斷,很不簡單,多半是”
逐雀看了一眼上頭。
李承翊眼神微凝:“避着些,莫要跟他們起沖突。”
“郎君放心!”
逐雀點頭,又擔憂道:“不過郎君,若是對方步步緊逼,咱們恐怕躲不了太久。”
“無妨,剩下的時間,足夠辦完此案。”
說到這裡,李承翊沉默少頃,忽然問道:
“陸洲白何日上值?”
逐雀愣了一下,郎君忽然問這個作甚?
疑惑歸疑惑,他很快答道:“算算應該就是明天。”
李承翊再問:“這幾日,可有禦史彈劾他?”
“有,但不多。陛下對陸大人頗為喜歡,似乎将折子都壓下了。”
李承翊聞言輕哼:“一兩個折子,他是能壓得下,但若一二十個呢?”
逐雀立時心領神會,“屬下這就去安排!”
逐雀悄無聲息地走了。
李承翊望向靈真觀内院的方向,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