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晴氣得夠嗆,語氣淩厲起來:
“先前夫君讓妾身動用嫁妝,給蘇姐姐三十貫錢。妾身誤會蘇姐姐一場,便當是賠罪,應了夫君。
可家中宅貸乃是夫君家産,與妾身何關?”
陸洲白沒想到葉可晴反應如此巨大,臉色發沉:
“夫妻之間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從前棠兒能用嫁妝幫襯陸家,為何你就不行?”
“蘇照棠如何能與妾身相比?”
葉可晴被刺到痛處,豁然起身,高聲反駁:
“明明蘇照棠在時,宅貸都是夫君用俸祿在抵,為何到了妾身這兒,就要用嫁妝了?”
“為何?還不是因為你!”
陸洲白猛地甩出一道聖旨:“若非為你正妻之位,與棠兒鬧上公堂,為夫何至于被聖上申斥,罰俸反省?”
“什麼?!”
葉可晴神色驟白,立刻展開聖旨細看。确認陸洲白所言為真後,她的臉色更白了。
“怎會如此”
若陸洲白從此被聖上不喜,無法平步青雲,封妻蔭子,那她嫁來還有什麼意思?
嫁妝,就更加不能給陸家用了。
她緊咬嘴唇:“總之妾身的嫁妝,不能動。”
陸洲白氣極反笑:“好!你不給,那我自己去拿!”
他轉過身喝道:“蒼木,給我帶人去把夫人的馬車拆了!”
“不能拆!”
葉可晴頓時慌了,那可是她最貴的嫁妝,以前沒少在貴女們面前炫耀,若是毀了,她還怎麼繼續做人?
“夫君,你當真要不顧陸家臉面,做到這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