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白冷笑:“葉可晴就是個冒牌貨!承恩侯今日宴出了亂子,已被削爵,徹底倒台。”
“什麼?!”
袁氏驚得倒退幾步,“前幾日不還好好的麼,怎會”
“娘知道,侯府原本的真千金是誰嗎?”
陸洲白步步逼得母親後退,“是棠兒!是您想方設法,要趕出家門的棠兒!
兒子今日眼睜睜地看着她被封為縣主,卻連上去恭賀一聲,都做不到。
這一切,都是拜您所賜!”
說到最後一句,陸洲白幾乎吼了出來。
袁氏臉色徹底蒼白,踉跄一步摔在地上,一臉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那個賤婦”
“閉嘴!”
陸洲白厲喝一聲,吓得袁氏一個哆嗦:
“娘,我會将棠兒哄回來。
等她回來,若再從娘嘴裡聽到半句罵她的惡言,休怪兒子無情,将你送回青城老家!”
說完,陸洲白拂袖即走。
袁氏坐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看着兒子越來越遠的背影,她淚流滿面。
“明明是你想趕走蘇照棠,怎麼又成了娘的罪過了?”
陸洲白全然沒将與母親的争執放在心上。
他此刻一門心思都在想,該怎麼去跟棠兒賠罪。
賠罪,少不得賠禮。
他思索片刻,忽然目光一亮。
棠兒喜歡香雕。
他記得自己升任起居舍郎時,有人送了一盒龍腦香片作為賀禮。
棠兒看到,定會十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