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屋内,二話不說甩了葉可晴兩巴掌:“你這孽障!趕緊說,将東西賣到哪兒去了?”
此時此刻,他一點都不覺得陸洲白下手狠了,甚至覺得他下手太輕了。
葉可晴犯下這等禍及宗族的大禍,便是一根繩子吊死也不為過!
葉可晴被打得回過神來,立刻尖叫:
“陸洲白,你休要污蔑我!我何時賣過禦賜之物?”
“典當行都将消息送到家中了,你還想狡辯?”
陸洲白冷笑:“我且問你,你身邊的丫鬟碧玉去哪兒了?”
葉可晴臉色一白,而後激動起來,抓着柳氏的袖子道:
“是她,一定是她幹的!她逃了!娘,她的身契在你那,你快去報官!”
“碧玉嗎?”
柳氏面露難色。“日前她滿頭是血地回來一趟,求我給她一條生路。
我當她受不住你,也嫌麻煩,就随手發賣了。”
“什麼?!”
葉可晴氣急:“娘你怎麼能賣了她,女兒快被你害死了!”
她話音剛落,就被葉禮又甩了一巴掌。
“孽障,禍都是你闖的,你還有臉怪你娘?給我閉嘴!”
這一巴掌,葉禮用了十足的力氣。
葉可晴被扇得耳朵嗡嗡作響,臉色蒼白地看向娘,指望她能維護自己,卻見娘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娘怎麼知道她有問題,不過是下人,随手就發賣了。
你現在來怪娘,早幹什麼去了?”
葉可晴不敢置信地看着柳氏,不敢再出聲了。
葉禮到底出身侯府,底子還在,很快冷靜下來,想到了症結所在。
“賢婿,你既說那典當行沒報官,而是私底下傳信于你,此事便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