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白還記着過來的目的,硬是忍下心中不适,沒有與書舟多作計較。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意,面色放緩:“棠兒”
他剛開口,就被瓊枝怒聲打斷:
“陸大人慎言!
同樣的警告,我家縣主早已說過。
你再敢言語冒犯,休怪我家縣主尋禦史彈劾你!”
陸洲白恨恨盯了一眼瓊枝。
刁奴。
書舟也好,瓊枝也罷,都是一群刁奴!
棠兒就是因為有這些奴仆慣着,才會野了心,跟他分開。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該做主将人全都發賣了!
“棠樂縣主。”
他皺着眉頭改口:“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擔心你,吃不下,也睡不好。”
蘇照棠哂笑:“陸大人病了,該請個大夫瞧瞧,跑到本縣主面前說這些作甚?”
“棠棠樂縣主,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嗎?”
陸洲白望着蘇照棠,目光深沉:
“我的心裡,一直都還有你。
你此番二嫁失利後,已經有了克夫的名聲,恐遭世人嫌棄,再想尋個新夫家,可謂難如登天。
但我不嫌棄你。”
陸洲白上前一步,眼裡泛出情誼:
“隻要你肯回來,陸家正室的位置,仍然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蘇照棠聽得嗤笑一聲:
“陸大人,你如今在本縣主眼裡,就是一塊掉進糞坑的狗皮膏藥,看着都惡心!
還想再娶本縣主一回?做你的春秋大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