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禮聞言臉色微變:“賢婿”
“葉翁莫再如此叫本官。”
陸洲白擡手打斷葉禮,冷言冷語:“本官沒有将你女兒送去京兆尹,已是仁至義盡!”
葉禮看出了陸洲白的決心,臉色難看:“事情當真沒有緩和的餘地?”
陸洲白沒有回應,但臉上的冷漠,已經說明了一切。
葉禮氣急而笑:
“好好好,想不到我葉禮精挑細選為女兒擇的夫婿,竟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我散盡家财,連祖宅都賣了,才保住你的官位。
你現在想過河拆橋,将我們一腳踢開,天下沒有這等好事!”
陸洲白怒氣上湧,捂嘴咳嗽起來:
“咳咳你散盡家财分明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關我何事?”
他咳得厲害,不想再與葉家人糾纏下去,直接下令:
“來人,給我将葉家人全部轟出去!”
“慢着!”
葉禮忽然掏出一張紙契,冷笑出聲:
“賢婿,我早知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不防着你一手?
這是典當行的收據,我費盡心思才弄來,為的就是今日。
你要真休了可晴,我就将收據送到京兆尹!”
陸洲白看到那收據,目眦欲裂:
“咳咳咳不可能,我明明将收據燒了!”
葉禮呵呵一笑,收起收據:
“陸大人不知,收據一般都是兩份嗎?
你的那份燒了,但典當行的還沒有,我讓人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