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賬,我季氏定要讨回來!”
“噗!”
陸洲白告假在家中養病,驟聞蘇照棠賜婚太子的消息,臉色瞬間煞白,張口噴出一道鮮血。
“不可能!”
算上隴西郡王,蘇照棠都能算是三嫁了,怎麼可能還能高嫁入東宮?還是太子正妃!
道理何在?!
禮法何在?!
蒼木聽到主子的話,歎了口氣:“郎君您不信也沒用,賜婚的布告都貼滿京城了。”
他繼續苦口婆心地勸道:
“日後棠樂縣主成了太子妃,您可不能再去糾纏了。
否則太子殿下怪罪下來,您不為陸宅上下十幾口人着想,也要顧着您自身性命啊!”
陸洲白聽得差點又吐血,抄起枕頭就朝蒼木砸去。
“滾!你給我滾!”
蒼木被砸習慣了,一個閃身就完美避開,“郎君,忠言逆耳,您就聽小人一句吧。”
說完,蒼木趕在主子繼續發怒之前,一溜煙跑了下去。
陸洲白無力地倒在床榻上:
“太子妃,怎會是太子妃,哈哈”
他反複念叨,眼神散亂,時哭時笑,仿佛得了失心瘋。
與此同時,葉禮扶着牆從妾室屋内出來,老臉發綠。
聽到下人傳話,他腳下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下人吓得連忙去扶,卻被葉禮甩手拍開。
他猛地爬起來,大步來到東院一間耳房前,含怒一腳踢開房門。
葉可晴正在房裡上藥,陡然被人闖入,吓得尖叫出聲,随後才看清了葉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