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等兒臣病好了,自會親自帶着太子妃,前去請罪。
還望母後,多多體諒。”
說到此處,李承翊陡然轉眸,冷冷盯着弈夏:
“弈夏嬷嬷,記住了嗎?”
弈夏嬷嬷臉色發白:“記記住了!”
“真的?”
李承翊唇角勾勒出一絲笑容,笑得弈夏頭皮發麻:
“那請嬷嬷,複述一遍如何?”
弈夏吓得面無人色,好在記性不錯,斷斷續續将話複述了出來。
“不錯。”
李承翊擡頭:“逐雀,送送嬷嬷。”
弈夏如逢大赦,連朝李承翊行了一禮,轉身快步逃出了大殿。
被李承翊這麼一吓,她别說去找蘇照棠,路上都沒停留一下,硬是一路疾行回到了鳳儀宮。
直到宮門前,她才狠狠喘了口氣,帶着一臉委屈推開了殿門。
吳皇後手裡拿着一條戒尺,正等着,見弈夏孤身回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人呢?”
“娘娘,那太子妃不是個軟柿子,太子殿下還橫插一腳,奴婢差點沒命回來!”
弈夏哭訴着将李承翊要她轉述的話說出來。
吳皇後聽完,神色陰郁:“他真這麼說?”
“奴婢豈敢騙您!”
弈夏苦歎:
“娘娘,太子殿下看着與剛回來那會兒,真是大不相同了!
那臉色白的,好似厲鬼一般。
住的寝殿也跟個冰窟窿似的,奴婢在裡邊跪了片刻,都要凍僵了!”
毒是火毒,李承翊需要寒涼之氣鎮壓,寝殿若是冷熱正常才奇怪。
吳皇後捏緊手中戒尺,面色陰晴不定。
她是不喜歡這個兒子,是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