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
他連昨天晚上和雪凝做的時候,腦海中都全是溫旎身上的吻痕。
甚至都沒起來。
他心心念念的雪凝這麼多年,獨屬于他們的第一次,他竟然沒起來。
隻弄了她一身的口水。
這對男人而言,是巨大的恥辱。
雪凝生了好大的氣。
他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隻能說是目睹了“周銘帆”的死亡,有點心理陰影。
周銘帆瘋了一樣。
将手機支在床頭櫃上。
一隻手拉住溫旎。
野獸的做派,将溫旎死死地按在床上。
溫旎擡手抓他的臉。
周銘帆一隻手握住溫旎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上,身子前傾。
溫旎拼命地掙紮。
寬松的領口順着肩膀滑落,露出鎖骨下方,大片大片的白色皮膚。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
距離很近,周銘帆甚至可以看到溫旎臉上的細微的小絨毛,透着下午的光。
溫旎身上淡淡的香水後調似乎是迷疊香和柑橘。
暗香浮動。
周銘帆的呼吸驟然灼熱。
他清晰的感覺到。
昨晚恨鐵不成鋼的,現在成了。
他喉嚨微滾。
朝着溫旎的脖頸,緩慢地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