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賢淑生氣地說道,“她那張狐媚子臉,就不可能安分,當初她母親剛來周家的時候,你們兄弟們一個個的不都周成禮,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周成禮差點被氣死。
他指着闵賢淑半晌,“你簡直不可理喻!”
闵賢淑拉着周成禮的領帶。
不讓周成禮走,說道,“當初你差點為了她媽那個賤人跟我退婚。”
周成禮:“沒有的事。”
闵賢淑越說越委屈,“我都聽到了,聽到你和老爺子說,要不是當初我父親身居高位,八成就讓你成功了。”
周成禮深吸一口氣。
他沉聲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被父親看見,你要去跪祠堂的。”
闵賢淑下意識的松開一絲力氣。
周成禮握着闵賢淑的胳膊,無奈的說道,“别說是沒有的事,就算是有,那也是長輩的事情,和孩子們有什麼關系?再說了,銘帆生前多喜歡溫旎,你我有目共睹。”
闵賢淑死死的抿唇。
她始終是沒忍住,“雪凝曾經親眼看見兩次,霖川從溫旎的房間出來,就在前幾天,她的丈夫還屍骨未寒的時候!”
周成禮大驚失色。
忍不住責備自己的妻子,“你怎麼不早說?”
闵賢淑抿唇。
周成禮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闵賢淑。
同床共枕二十多年。
周成禮自然是了解自己妻子的。
無非就是怕兒子會挨罵。
周成禮抿抿唇,說道,“這樣說起來,溫旎是真的不能留在周家了。”
本身。
溫旎先和霖川有婚約。
後來,又嫁給了銘帆。
這一樁轶事。
就讓他周成禮丢幹淨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