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頁)

闵賢淑生氣地說道,“她那張狐媚子臉,就不可能安分,當初她母親剛來周家的時候,你們兄弟們一個個的不都周成禮,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周成禮差點被氣死。

他指着闵賢淑半晌,“你簡直不可理喻!”

闵賢淑拉着周成禮的領帶。

不讓周成禮走,說道,“當初你差點為了她媽那個賤人跟我退婚。”

周成禮:“沒有的事。”

闵賢淑越說越委屈,“我都聽到了,聽到你和老爺子說,要不是當初我父親身居高位,八成就讓你成功了。”

周成禮深吸一口氣。

他沉聲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被父親看見,你要去跪祠堂的。”

闵賢淑下意識的松開一絲力氣。

周成禮握着闵賢淑的胳膊,無奈的說道,“别說是沒有的事,就算是有,那也是長輩的事情,和孩子們有什麼關系?再說了,銘帆生前多喜歡溫旎,你我有目共睹。”

闵賢淑死死的抿唇。

她始終是沒忍住,“雪凝曾經親眼看見兩次,霖川從溫旎的房間出來,就在前幾天,她的丈夫還屍骨未寒的時候!”

周成禮大驚失色。

忍不住責備自己的妻子,“你怎麼不早說?”

闵賢淑抿唇。

周成禮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闵賢淑。

同床共枕二十多年。

周成禮自然是了解自己妻子的。

無非就是怕兒子會挨罵。

周成禮抿抿唇,說道,“這樣說起來,溫旎是真的不能留在周家了。”

本身。

溫旎先和霖川有婚約。

後來,又嫁給了銘帆。

這一樁轶事。

就讓他周成禮丢幹淨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