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帆沉聲訓斥道,“溫旎,我真的看錯了你,你以前的乖巧都是假的,要是我哥的在天之靈看見你暴露真面目,肯定會十分後悔,十分介意。”
周成禮皺眉,不贊同的問道,“溫旎,雪凝真的是被你打成這樣的?”
溫旎點頭,“是我打的。”
周成禮深吸一口氣,斥責說道,“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闵賢淑輕輕的冷笑,說道,“溫旎,你該不會覺得因為你失去了丈夫,全家人都要看你的臉色,都要讓着你,哄着你?前幾天,宋管家一頓飯請你三次,你不來,今天又出這檔子事,你是恃寵生嬌。”
溫旎心裡冷笑。
闵賢淑,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聞言。
一直未發話的老爺子倒是輕微的擡眸。
目光凝滞在溫旎身上。
包裹着些許的不滿。
溫旎依舊沉默。
周成禮歎息一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溫旎站的筆挺,聲音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的說道,“人是我打的,我不辯解。”
闵賢淑和沈雪凝對視一眼。
沈雪凝微微颔首。
闵賢淑立刻說道,“父親,今天溫旎敢打雪凝,明天就敢打我,後天就敢打您,這樣的兒媳婦,我是不敢要了。”
老爺子坐在紅木雕花木椅上。
滿頭銀發修剪的整整齊齊。
一雙深邃的眸子,誰也看不透,隐藏在濃密的眉毛之下,似是兩口不見底的深井。
老爺子輕咳一聲。
衆人的聲音紛紛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