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溫旎手中靈活的通經斷緯,各色織線在溫旎的手下,似乎産生了旺盛生命力。
周銘帆不知不覺竟然已經看了半個多小時。
溫旎放下手中的工具,歇息。
扭頭看着周銘帆,“你看夠沒有?”
周銘帆回過神來。
他說到,“我找你。”
溫旎皺眉。
周銘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手指在架子上的缂絲成品上輕輕地撫摸着,說道,“溫旎,我聽說我爸要給你四個億,讓你離開。”
溫旎一聲不吭。
靜靜地看着周銘帆。
其實周銘帆和周霖川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溫旎從小到大都沒有将兩人認錯過。
溫旎想。
就算是自己沒有無意間聽到周銘帆的電話,也會在日夜相處中,發現活下來的其實是周銘帆。
溫旎收回視線。
周銘帆說道,“那天我喝點酒,有點神志不清,不是故意輕慢你的,我就是覺得你和銘帆看起來那麼恩愛,你不應該這麼早背叛銘帆的。”
溫旎盯着周銘帆的眼睛。
叫出來周銘帆的假冒的名字,“周霖川,若是我說,周銘帆早就背叛我了呢?”
周銘帆皺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溫旎笑了笑。
不說話。
故作深沉。
周銘帆繼續問道,“還是說你發現了什麼?溫旎,你若是沒證據,你最好别亂說。”
溫旎一秒鐘都不想看到周銘帆,“你到底來幹什麼?你若是來狗叫,我奉勸你,早點離開,我這裡不是流浪狗收容中心。”
周銘帆臉色漆黑。
他說,“溫旎,你以前說話從來不會這麼刻薄。”
沉默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