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屹始終站在溫旎身後。
醫生一邊開藥,一邊說道,“以後感覺不舒服,就早點來醫院,你早來的話,不會吊水的。”
溫旎聲音沙啞,艱難的開口,擠出話,“老闆不讓來,非要工作結束才給來。”
醫生也風趣,“下次就跟你老闆說,我要是死在工位上,看你怎麼辦。”
溫旎說,“我們老闆肯定以為我在裝死。”
醫生将身份證還給溫旎,“現在還有這麼豬扒皮的老闆?”
溫旎雙手接過身份證。
起身,說道,“對,豬扒皮,把人往死裡操練,還看我不順眼,說我裝病。”
醫生說道,“炒了他。”
溫旎笑。
偷偷看周京屹。
醫生交代說道,“你不用辦理住院,去護士台說你名字,會有人給你打針,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就行,沒那麼嚴重,就别辦住院,浪費社會資源了。”
溫旎說,“好嘞。”
溫旎出去。
在塑料連椅上坐下來,“小叔,你怎麼回來了?你是不是不放心我一個人?”
她仰着頭。
整張臉燒出了病态,我見猶憐。
周京屹轉移視線,“後天能正常工作嗎?”
溫旎悶悶的嗯了一聲。
不一會兒。
護士來紮針。
拍拍溫旎的手背,白皙的手背上,很快就突出了血管的痕迹,護士笑着說道,“倒是好找,我喜歡這麼懂事的血管。”